这位阁下眼中的情绪确实不假,不像是伪装倒像是真的失忆。
怎么说呢,看着跟自己一模一样的家伙,用自己脸撒娇总有一种诡异的既视感,心中一阵恶寒,差点没让鹤衍吐出隔夜饭。
压下心中的情绪,鹤衍低头干饭,不再分给乐衍阁下一丝一毫的视线,正所谓眼不见心不烦嘛。
不知道是鹤衍掩饰的太好还是乐衍看不懂情绪,乐衍完全没有察觉到鹤衍的不适。
他仔细观察着鹤衍已经被AI掩盖过的面容:“这个不急,你有没有发现我们长得好像啊,我第一次见到跟我这么相似的虫员,我们该不会是兄弟吧?”
“噗……咳咳咳…咳咳……”吓的鹤衍被米饭卡住喉咙,似乎要把肺都咳出来。
恩特连忙递上温水轻拍背部给鹤衍顺气,虽然雄虫阁下是个大麻烦,不管明面或者暗面上的能让的他们都要让,但是怎么说也不能让指挥官被饭卡死啊。
鹤衍边咳边摆手示意自己没事,乐衍看起来也挺紧张的:“我去叫医虫!”
他深深的看了眼鹤衍毫无变化的脸色,转身跑的时候尾勾一甩碰到了水果刀,刀尖刚好朝下坠落划破了鹤衍的手臂。
恩特连忙伸手按压止血,用手肘磕碰住了呼器叫了米尔:“阁下请不要乱动,我已经呼叫过虫医了。”
因为鹤衍咳的厉害,手臂的伤口被带动着往下滴血,染红了恩特按压用的白色手绢,地上的水果刀带着鲜血躺在那里,恩特怕雄虫乱跑再弄伤他就不好解释了。
鹤衍手中的水也洒了一些在床上,弄湿了床铺和他的病服上衣与袖口,鹤衍咳着把水杯放在折叠餐桌上。本来在上面放着的美味饭菜也被洒上了水,还溅到一些零星的血迹。
米尔正跟卡尔斯抱怨最近的事情,听到呼叫器响了,停下喋喋不休的嘴接听了起来。
“米尔,阁下不小心碰到刀具弄伤了指挥官,麻烦你……”
“啊?!”
不等恩特继续说完,米尔挂断通讯器就要往治疗室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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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尔斯低头扶额,办公室的通讯器响起,他立刻站起身朝治疗室走去,全当办公室无虫在,没听见通讯。
雄保会跟鬼魂一样,明明已经得到承诺了,却依旧时隔半小时打过来一次通讯,慰问雄虫阁下的情况。
本来公务都已经够让虫头大了,现在还要被雄保会没事找事,真是一刻都停不下来。
恩特想让开位置给米尔处理伤口,但是看到呆呆的雄虫,想起万事都要以雄虫为先的条例,心中无奈叹息。
恩特抬手示意:“阁下先这边坐吧,让医虫帮您看伤。”
米尔在心中暗自吐槽,面上依旧有礼貌的询问雄虫阁下发生了什么,只是思绪全在鹤衍的伤势这边。
卡尔斯进来后就拉过鹤衍的手臂检查伤口,虽然不深但是以鹤衍的愈合能力,没个十天半个月是不可能好了,真是让本来就脆弱的病人雪上加霜。
“米尔,恩特,帮阁下彻底检查一下,之后送阁下回房间休息。”
“我没事!先给他看一下吧,他都出血了!”乐衍打断卡尔斯的话,口口声声向着鹤衍。
卡尔斯有些无语,他向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