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怀心刚吹干头发,整个人被水汽蒸的通红,就连脚趾都泛着粉,看起来就像是一块柔软甜腻的。
他寻声去翻找,找了半天也没有,反而整个浴室只有唯一一件白色体恤。
......
桥豆麻袋,门外的燕酒安不怕死的敲了敲浴室门,故意刺激他说道:“心崽,宝贝儿找到没,没找到老公进来帮你啊。”说完还真去扭那门把手,给沈怀心吓的一激灵,急忙抵门,心有余悸道:“我.....我自己能行!”
如果只是一件简单的白色体恤也就算了,毕竟他来的时候也穿过了,可偏偏.....沈怀心被迫穿上站在镜子前没忍住捂住脸,暗暗咬牙不知道骂了门外燕酒安多少遍。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燕酒安搁这报那晚的仇呢。
沈怀心站在镜子前,脸上的温度几乎要烧起来。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宽大到离谱的白色T恤,衣摆堪堪遮住大腿根,袖口松松垮垮地垂在手臂上,肩膀处的布料更是滑落了一半,露出他白皙的锁骨。
这衣服……简直离谱!
更离谱的是,这件T恤上还沾满了燕酒安身上那股淡淡的橘子味,清新中带着一丝甜腻,像是故意在提醒他,这件衣服的主人是谁。
“燕酒安……你故意的吧?”沈怀心咬牙切齿地低声嘟囔,手指紧紧捏住肩膀处的布料,试图让它别再往下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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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传来燕酒安的低笑声,带着一丝戏谑。“乖乖,换好了吗?我困了也想快点洗个澡睡觉呀。”
“等着!”沈怀心几乎是吼出来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羞恼。他狠狠瞪了一眼紧闭的房门。手指紧紧拽住衣摆好让自己没有显得那么狼狈。
然而,镜子里的他,依旧是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乖乖,你再不出来,我可要进去了。”燕酒安的声音再次从门外传来,带着一丝调侃。
沈怀心咬了咬牙,深吸一口气,终于鼓起勇气拉开了房门,“燕酒安!你故意的吧。”说着一拳就要招呼上去。
门外,燕酒安正靠在墙边,轻轻扭身就躲了过去,双手抱胸,在一旁目光戏谑地看着他。
他的视线在沈怀心身上扫过,最后停在那件宽大的T恤上,嘴角微微上扬。
“嗯,果然很适合你。”燕酒安的声音低沉而愉悦,带着一丝得逞的笑意。
沈怀心的脸瞬间涨红,手指紧紧捏住衣摆,声音里带着一丝羞恼。“燕酒安,至于吗。”
燕酒安挑了挑眉,故作无辜地摊了摊手。“你的衣服湿了,我总不能让你穿湿衣服吧?这件T恤可是我唯一能找出来的干净衣服了。”
“你……”沈怀心气得说不出话来,只能狠狠瞪了他一眼。
燕酒安低笑一声,走近几步,手指轻轻捏住沈怀心的下巴,目光柔和不含一丝杂质,干净的就像一块海中幽蓝深邃的宝石。
“宝贝,你穿成这样,是在考验我的自制力吗?”
沈怀心的脸瞬间烧得更红,一手捏住自己的衣摆,一手空出来抵在燕酒安胸前企图阻止他的侵入。
他这才发现,这厮也不知到什么时候洗的澡,就连头发上还残存着水汽。
他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倒反天罡!而且你又骗我!”
燕酒安的笑意更深,手指轻轻抚过沈怀心的脸颊,声音低沉而温柔。“对对对,是我是我都是我,不过你这样……真的很可爱。”
沈怀心的心跳猛地加快,手指紧紧攥住衣摆,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燕酒安,你……你别闹了。”
燕酒安低笑一声,手指轻轻捏了捏沈怀心的脸颊。“好,不闹了。不过……”他侧头轻声在沈怀心的耳边说了什么。
少年的的脸瞬间涨红,头顶都快要冒烟的程度,沈怀心心跳猛地加快,四肢僵硬的就要跑。
不过燕酒安可不是能让到嘴的鸭子飞了的人,抱歉,放过沈怀心的事,他燕酒安还做不到。
没等人走两步,他一把抓住沈怀心的胳膊打横抱在怀里,不紧不慢的朝着床边走去。
沈怀心的嘴唇一张一合,看样子骂的很脏,不过这些在燕酒安看来都是小事,因为他满脑子都是一些黄色废料。
小嘴叭叭啥呢,不知道,只想亲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