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屿川：“我来看看，emo的表演是取消了吗？”

工作人员一脸遗憾：“现在还没定下来，之后如果能协调开时间来，我们会重新加上emo的表演。”

季屿川：“emo的伴奏带出了什么问题？为什么会出问题？下午彩排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

工作人员：“这个...我们也不知道，刚才最后检查的时候，发现一首都用不了，要不您亲自去看看？”

季屿川审视着这名工作人员，这人态度虽然好，但他总感觉这事不太对劲。

“小川？”一个低沉又带着笑意的声音从他身后响起。

季屿川扭头一看，面色倏地变冷。

蒋墨和温南星并肩走来。

季屿川冷笑：“蒋总看来是手是好了，还能跑到这里来？”

蒋墨丝毫不在乎他的冷脸，笑道：“这场颁奖礼的赞助商是蒋氏旗下的，我来看看，顺便帮忙颁个奖。”

季屿川心里彻底明白过来，又问：“所以我今天注定颗粒无收，也没法表演了？”

“怎么会呢，我在这，怎么会有人敢在你头上黑幕？”

季屿川冷笑一声，不再理他，转头看着工作人员：“我不表演了，把我的表演时长给emo，我这边会重新提供伴奏带，这个方案可行吗？”

工作人员一惊，忍不住看了眼蒋墨，随即战战兢兢道：“季、季老师，这不太好吧？您是咱们今年的最佳男歌手，您不表演，说不过去。”

季屿川沉思片刻，转身看着蒋墨：“蒋总最近看起来，很是春风得意啊。”

“还行，”蒋墨嘴上谦虚，但脸上的笑容并不谦虚，他向前走了一步，“盛宴在我手上输了大雁科技，他很快就护不住你了。小川，你要不要重新考虑一下，我不比他差的。”

季屿川似笑非笑地上下打量了一下蒋墨：“蒋总别太自信，还是差的，而且蒋总说错了，不是盛宴护着我，是我一直在护着他。”

“盛宴就这么好吗？”蒋墨的声音低沉又沙哑，像是在克制着什么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