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昭雨刚回来的时候就听到洗衣机的声音,就打算正好顺手晾起来,李牧鹤先她一步赶到洗衣机前打开。
一件整体带粉的睡衣映入眼帘,孟昭雨多少有点自我怀疑了,这件睡衣...她要是没记错,家里好像有一件款式一样的吧?李牧鹤这是上堆积癖了,直接要集齐颜色吗?
刚打算问出口就看到李牧鹤一脸苦闷的看着睡衣,孟昭雨又扭头看看睡衣:“怎么了是洗得有褶,你懒得熨么?”
对方将原本的事情经过说了出来,给孟昭雨逗得直发笑,“不是大哥,你这背后说小话来的报应也太快了,不能污渍形状也跟电视节目当中的一样吧!”
李牧鹤认真想了一下,“还好不一样,要是还能一样就成巫术了。”
孟昭雨被他一本正经的说辞影响的笑更大声,最后笑得肚子疼回到卧室中。
姿势多少有点狼狈,说被李牧鹤搀扶回去的,他将心中所想说了出来,至于么笑得这样开心。
“难道不有趣吗,如果你说不有趣,那么怎么我们的笑点不一样,咱们不是一路人。”
李牧鹤正经地点头:“有趣,我们是一路人。”
孟昭雨又笑了出来:“你刚才那样好像月老在绑红线,别人都是虚虚绑住就好,你小子要打十个八个死结的那种。而且还是一直叮嘱月老红线不能是单股线,一定要双股线及以上才更牢固,不然你就要投诉他一样。”
李牧鹤被她的说法逗笑,这些也的确是他会干出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