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将她放在床上,江沉月才听清——
“别蹭我耳朵,痒——”
江沉月垂眼看她,笑了下,喊她名字:“许愿。”
“什么时候学会倒打一耙的?”
迷迷糊糊的人躺在他床上看向他,白皙的皮肤和灰黑色的床单意外的相衬。
她的手还揽着他的脖子,像是没听懂,一双杏眼里似有他的倒影,神色懵懂:“嗯?”
江沉月喉结动了动,眼睫一颤,略微狼狈的别开眼。
几秒后。
他慢慢地分开她的手,放在她身侧。
经常有人喝酒前后性情极为不一样,但一般都是内敛安静的人变得情绪外放,像许愿这样寻常闹腾喝酒后反而懵懵懂懂的安静的也在少数。
江沉月帮她脱了鞋袜。
接着问:“你化妆了吗?需要卸妆吗?”
床上的人摇了摇脑袋。
“还渴吗?要喝水吗?”
她又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