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域。”

“在那里做什么？”

“他觉得大周还是太小了，想让西域那边的几个国家也臣服大周，若他无法直接成功，也会做些手段，方便朕出兵。”

“那……”

庄霖在一旁看得有些懵，这母女相会整得跟快问快答似的，这就是戚家人的节奏吗？

“镇北将军只是受朕所托收养了你，当初即位时朝堂混乱，不得已将你转移出去。

你亲爹实际为镇北将军的兄长，戚灵也是朕的骨肉，你们二人为同父同母的亲姐妹。

那时候朕着力于变革朝堂和清除世家大族，世家大族扎根已久，势力极大，行事阴险，你爹便套了几层关系将灵儿送到了最为中立最为低调也是最为安全的庄家。

庄霖，你的父亲并不晓得这些，大概还以为灵儿是因为母族被诛而导致身份特殊不得已被镇北将军送到你们家的。”

庄霖点点头，嗯，这便与父亲那边的说辞对上了。

“朕省去了很多细节，刚刚的解释中或许很多行为都无法简单理解，若是好奇，朕可以详细讲讲。”

戚轻摇摇头，“不必了，我不在乎这些有的没的。”

戚轻低头想了想，开口道：“妈……不对，额，怎么称呼？”

“噗……”

莫名戳中庄霖的笑点，问皇帝而且是自己母亲怎么称呼也就戚轻能干得出来。

梁玉洁也不在乎这些，短暂思考后，“有他人在还叫陛下，私下就叫阿母吧。”

说罢又看向庄霖，“你跟她一样。”

庄霖一愣，啊，还有我啊？

女帝这么亲切的吗，说是定亲了可终究没有成婚，这就要叫妈？

疑惑归疑惑，但他还是规规矩矩道：“阿母。”

梁玉洁满意地点点头，“记住，你不必生分，你不是外人。”

“是——哦。”

梁玉洁冲着庄霖挑眉毛，庄霖便赶忙改口。

连“是”都不让讲？

戚轻皱着眉看着自家母亲，老妈和庄霖也没见几面吧？怎么对他这么好的，他们这些当皇帝的不该规矩很多吗？

不过看到一旁在狂炫水果的红，戚轻也就释怀了，然后问了一个比较重要的问题：

“阿母，那你会公开认我和灵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