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带回灵儿时她生得一场大病，记忆消失，毛发掉光，连如何走路都忘记，我当时便想许是上天也预示一切已经结束，便让灵儿换了身份，做了你这个最不食人间烟火的儿子的侍女。”

庄霖听完老父亲回忆往事，就怕灵儿心有不适，看一眼，却见灵儿没事人一样在喝茶，露出的大眼睛一眨一眨，其中还颇有些好奇，像是在听他人的故事一样。

庄霖安心吐出一口气，没想到这次梦境居然给灵儿安排了个这样的身世……

……那戚轻呢？

庄霖正想问问老父亲是否知道此名，却是正巧下人带着那画回来。

“哦，这便是我儿子三年呕心沥血之作啊，嘶，这画工，嘶，这构图，嘶，这女子——等会，这女子？！”

庄霖眨眨眼，反应过来，顿时兴奋起来：“爹你认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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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父亲一脸不可思议地抬起头来看向庄霖，“你刚刚说是在何时见到她的？”

说实话，庄霖有些难以回答，因为在这个世界自己根本没有见过戚轻，而且也不清楚去戚轻的状况，随意撒谎可能引起什么误会。

但事到如今也找不出什么解释，只能先硬着头皮回答：“三年前。”

老父亲背过身子，手掐着下巴思索，嘴上还嘟囔着：“三年前，倒也可能，那时候女帝已经允许将军子女回长安过一些特殊节日，霖儿？”

“爹。”

“你可是那年八月十五附近时候见到的？”

庄霖赶紧点头，似乎这谎言都不需要自己去圆。

“这就合理了，儿子，爹告诉你，如果爹没有记错的话，你画中这女子，正是小灵儿同父异母的姐姐，大你三岁，名作戚轻。”

虽然庄霖早有预料，但依旧装作不认识的样子重复道：“戚……轻？”、

“爹那好友前往边疆镇守后，屡次拿下战功，四年前平定北方一外族动乱有功，女帝便允许其子女在特殊日子回长安，你应该是在那日见到了回长安过节的戚轻。”

庄霖作恍然状，点点头，“原来如此，戚轻啊，爹，孩儿直说了，孩儿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