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草睁开眼，对上李解的目光。

“睡会儿吧。”李解压低声音。

艾草再次闭上眼，他最近真的是太糊涂了，居然没发现，李解的结巴已经好了大半了。

这一路，艾草睡得并不安稳，他梦到了以前的世界，那些他早已忘记的人和事，碎片似地浮现心头。

有很多人的脸一一浮现，有人面容冷漠遥望远方，有人不发一言苦苦等待，有人红了眼眶冷声质问，有笑有泪，有疯狂有温柔……但最后，留在艾草心里的，是那道不变的声线。

“可是你是真的疼啊？”

“哇！主人，我们发达了！”

“哥，哥……”

“不管发生什么，这次我会去找你的。”

“怎么了？哥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