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艾草瞪了一眼，许子颜才收敛一点，她捂嘴笑了笑，“看不出来，之前那么多世界，攻略那么多人，你还挺纯情。”

艾草皱了皱眉，“我确实不是什么好人，有时候也骗人感情，但……小五不一样。”

许子颜挑了挑眉，“有什么不一样？”

艾草支支吾吾，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他只觉得现在这么优柔寡断的，一点也不像自己，尤其是一闭上眼，眼前都是小五含着泪的控诉的表情，更让他觉得烦躁。

“你和小钱是什么情况？”艾草突然想取取经。

许子颜笑着道，“之前一个世界他装成我相公，替我挡了一些烂桃花，后来就假戏真做了。”

“你不会觉得别扭吗？”艾草拧眉，有些不明白。

“别扭什么？”许子颜奇怪道，“我们这样的人本来就和一般人不同，能遇见一个一直陪着你守在你身边的，那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你要是不喜欢，那就跟他说清楚，大不了把他再变成原来的系统，你知道怎么做的吧？”

“不行！”艾草没有一秒犹豫，当即拒绝。

“那就是喜欢喽？”许子颜笑着反问。

“也不是。”艾草揉了揉眉心，他现在心乱如麻。

其实要是说对小五全无好感，那是不可能的，从小五还是一个没有形态的只会呜呜呜的系统时，自己就曾经一而再再而三地被小五的话触动过，后来，他们一起经历过很多次真真假假的危险，只有小五始终陪在自己身边，再后来，亲眼看着蛋里面孵出一个小孩儿，亲手把这个孩子带大，那种感觉让艾草更多时候只是把小五当成自己的亲人。

但是有一天，这个孩子突然告诉自己，他喜欢自己！

艾草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他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小五，又怕自己才是伤他最深的人。

“系统商城有没有一种药，可以抹去小五的感情记忆？他可能只是……对我太依赖了。”艾草权衡再三，询问许子颜。

“商城什么都有，就看你有没有积分了，不过以你现在的资产，应该是买得起的。”许子颜估计道，“但是你要考虑清楚，抹去记忆后，小五可能就会格式化一切的思绪，他不会记得关于你的任何事情，你真的想看到这样的小五吗？”

艾草又犹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