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只觉一股巨大的力量袭来,整个人如断了线的风筝般向后倒飞出去,重重地摔落在地,扬起一片尘土。
北天王不紧不慢地踱步前行,那令人胆寒的骨刀缓缓缩进皮肉绽裂的手臂之中,紧接着,那吓人的伤口竟以肉眼可见的惊人速度开始愈合。
司马云然满心好奇,扭头向白苍穹问道:“这究竟是何种功法?”
“竟如此诡谲奇异。”
苍穹面带耐心,详细解释道:“此乃血莲华独有的奇妙之处,能够随心所欲地控制自身骨骼变化形态,并且丝毫不会伤及根本。”
司马云然听后,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嘴里轻声嘟囔着:“真没想到这世上的武功竟是如此千奇百怪,竟然有人能把自己全身的骨头幻化成锋利的器具还能安然无恙,简直神乎其神。”
北天王行至气息微弱的主持身旁,毫无怜悯之意,猛地伸出手,粗暴地抠破了主持的肚子,而后从里面一把抓出内丹。
主持顿时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刹那间内力尽失,沦为了一个毫无武功的平凡之人。
北天王做完这一切,面沉如水,一声不吭地默默站到了一旁。
白苍穹阔步走过去,大手一伸,紧紧抓住还跪在地上的凶手的头发,毫不手软地狠狠将他拎了起来。
白苍穹目光如炬,紧紧地盯着面前的凶手,带着几分嘲讽道:“兄dei,出家人还留长发,犯戒了,知道吗?”
然而,此人依旧紧闭双眼,双手合十,宛如一尊雕塑般,对白苍穹的话语置若罔闻,丝毫没有回应的意思。
白苍穹见状,脸上浮现出一抹轻蔑至极的笑容,那笑容中满是不屑与冷酷。
紧接着,他突然伸出大手,如铁钳一般牢牢抓住了凶手的头发,随后手臂猛地发力,伴随着一股粗暴至极的力量,狠狠地一扯。
瞬间,头发连着头皮被生生撕下,殷红的鲜血汩汩涌出,染红了一片。
凶手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声音中充满了难以忍受的痛楚。
但即便如此,他依旧牙关紧咬,不肯张开嘴巴说一个字。
白苍穹见状,不仅没有丝毫的怜悯,心中反而涌起一股更加强烈的好奇与戏谑。
他像是找到了一个新奇的玩具一般,毫不犹豫地再次伸出手,毫不留情地一把接一把地拔着凶手的头发。
每一次用力,都伴随着头发与头皮的分离,鲜血不断地飞溅而出,很快就将凶手的脑袋染得如同一个血葫芦。
即便此刻凶手双手颤抖得如同风中的落叶,整个身体更是抖如筛糠,仿佛下一秒就会支撑不住瘫倒在地。
但他依旧顽强地紧闭着双目,双手合十,仿佛在坚守着内心最后的一丝信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