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九龄,能温席!”
李敞等了一会儿,道:“后面呢?”
“.…..就是能温席……”
李敞摁摁秦词的小脑袋:“一个字儿都没有多背啊。不算,你这个没棋子。”
秦词又丧气的坐回去。
李敞笑笑,又道:“不过呢——谁要是知道这句的典故是什么?答对的有两颗棋子。”
秦词眼睛一亮,抢着高高举起手:“三叔,我知道!”
“你说说。”
“黄香九岁的时候很孝顺,一到冬天就提前到他爹娘的被窝里把被子捂暖和,这样他爹娘睡的时候就不会凉了。”
说完突然又想起了,赶紧又补了一句:“黄香是汉朝的!”
“不错。”李敞合起扇子,拿了两颗黑子放到了秦词的棋子里,这样秦词就有六颗棋子了。
秦词本来挺开心,但是看看哥哥那里更多的棋子,又有些着急起来,催着李敞赶紧继续出题。
李敞笑笑,继续给两个孩子出题。
一颗、两颗,很快,秦证面前就凑够了十颗棋子,正好,下人也来回禀说酥山买回来了。
李敞当即让下人将一盘酥山放到秦证面前。
秦词一看没有他的,当即就委屈的带了些哭相。
李敞也不过是想寓教于乐,自然不会真的只给一个吃。所以本打算再出两道题,给秦词凑够十颗棋子。
谁知道秦词看着哥哥那一盘酥山越来越委屈,当即把毛笔一扔,滑下凳子往地上一坐又一躺就哭起来。
李敞也只是听秦云何说过秦词躺地上哭闹,这实在是第一回见,眼角也是抽了抽,沉声道:“秦词。”
毕竟不是自己家,秦词的哭声小了些,但是依然抽泣着躺着没起来。
李敞走过去把他拎起来严厉道:“你想要什么就好好说,躺着哭别人就知道你想要什么吗?”
“我想…我想吃酥山…呜呜呜,我也想吃酥山……”
“想吃酥山就好好说。爹娘教你说话,夫子教你礼仪,不就是让你学会好好告诉别人你要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