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韩林他爹就已经被认定过是皂吏之子,那现任知县仍然同意韩林参加县试就确实可以了。
“来人,将吕知县请来。”
秦云何又问韩林:“韩林,既然当年你爹已经被认定为皂吏之子,子孙皆不准参加科举,你为何又要报考县试。”
“大人,我爹当年确实是被污蔑。当时的知县大人非常憎恶冒良参考一事,一听说我爹是皂吏子,随便问了问就断了我爹科考路。如今我也长大了,我爹想着如今县太爷英明宽仁,兴许不会那么武断。”
刘茂这时候又插话道:“是如今县太爷英明宽仁,还是如今县太爷更好买动?”
“一派胡言!朝廷命官也容你随意污蔑?!”
知县吕庆一声断喝气急败坏的冲进来,直接就一脚向刘茂踹去。
秦云何想让人阻止也来不及,刘茂被踹的一个趔趄,转身一看是知县,一脸气恼但敢怒不敢言。
知县吕庆拱手道:“巡按大人容禀。下官一开始确实是不知道韩方当年的事,后来刘茂来举发,下官就赶紧将韩林叫来问了情况,得知他爹韩方早年就已经被过继出去了。
后来刘茂依然不服,又到府中举发,知府大人命下官再查。下官又问了韩家同镇的乡邻,都说韩听生养死葬都是韩方以孝子的身份操持的,这可不就是过继了吗?”
韩林也赶紧道:“是啊大人,我爹以孝子身份给祖父韩听成服送葬,这事邻里都知道的。”
“刘茂,你与韩林同镇,不知道韩方给韩听成服送葬吗?”
“回大人,韩听的丧事确实是韩方操持。但是韩方就算是不作为儿子,作为侄子给伯父送葬也是应该的吧?我镇上人都知道,韩方自小喊韩听就是喊大爹,在我们那里就是伯父的意思。”
“我爹过继过去的时候七八岁了,已经记事了,喊惯了大爹,就经常习惯性的喊大爹。但是对生父那边已经改了称呼,改成了二爹,这还不足以证明吗?” 在蜡笔小新的平凡生活
“这算什么证明?你家人空口说过继就是过继了?不过是看准韩听人都不在了,说什么也没得证明了。”
“怎么没的证明,我爹当年过继是找里老做了见证的。”
“那里老呢?”
韩林哑口:“……里……里老,那时候的里老都什么岁数了,如今当然是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