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敞一向是不做则已,既然决定要做了就一定全力以赴。他在府城应酬了两场就闭门谢客专心开始备考了。
秦云何则继续每日在厅衙忙碌。
厅衙的事务他如今已经得心应手了,只是一到冬闲,案卷确实更多。
“河生,这个虐待妻子的案子未写明伤情,送去刘主簿那边发还。顺便让吴班头找人问一下出嫁女争产案中柳家的情况。”
“是。”河生接过案卷就匆匆离开。
一直忙到散衙,秦云何按按发胀的脑袋才起身回内衙去。
“爹爹!”
秦云何一回到家中,秦证秦词就齐齐喊着跑了过来。
秦云何让这两声娇软奶气的叫声喊的心都化了,蹲下身张开双臂接住两个小家伙。
秦词冲进秦云何怀里,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将一块不知道捏了多久的蜜果子塞进了秦云何嘴里。
秦云何被塞了满嘴,哭笑不得,半天咽下去才道:“词儿留给爹爹的蜜果子啊?”
秦词点点头,又将另一只手里的蜜果子往秦云何嘴里塞:“爹,吃。”
秦证在另一边也将自己手里的蜜果子往他爹嘴边递,但是并没往嘴里塞。
“爹爹吃饱了,你们留着自己吃吧。”
“先让你爹将衣裳换下来。”
玉茹过来先将秦证接过来放下,秦云何也将秦词放下,揉了揉他俩的头。
玉茹笑着帮秦云何解氅衣:“给你留了一下午呢,就等你回来了。”
幼儿绕膝,秦云何欣慰不已,一身疲惫都散了不少。
待换下外衣,秦云何才坐下将秦词重新抱到膝上,秦证则依靠在他腿边。
“如意呢?还没回来吗?”
“回来了。今天回来说赢了覃婶婶,这会儿正在书房研究棋谱呢。”
覃氏棋艺秦云何自然明白,知道她是有意哄如意玩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