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鼓鼓嘴,语调闷了几分道:“哦——”
跟妻女报完平安,秦云何才又匆匆去了前衙。
李敞知道秦云何回来已经在书房里等着了,见到他就问:“秦婶婶是哪里不适?如今身体怎么样了?”
“是中风,已经差不多好了。”秦云何略有些疲惫的走向书案后的椅子:“幸好发现及时,没有留下太严重的病根儿。”
“中风可不是小毛病,能不留病根儿真是不幸中的大幸。”
“幸好陈二媳妇及时发现……”秦云何又将芸娘及时发现当机立断施针的情况讲了一遍,语气中仍然颇为庆幸。
“人说作善降祥,就是如此吧。也是秦婶婶吉人天相。”
刘典史这会儿也被河生请了进来,难免也问了秦母的情况,之后也宽慰了秦云何一番。
最后,刘典史才将两份案卷递给秦云何。
“……这几天没什么重要的案子,只有各县发来复核的案卷。其他的属下已经处理了,这两个案情比较特殊可能需要大人亲自复核一下。”
“这几日辛苦刘典史了。”
“大人客气了,这都是属下该做的。”
柱子也是一路奔波,回来就先回自己的庑房了。
赵平没在,应该是去当值了。
几天没在家,柱子发现平日吃饭的桌子上摆放了纸笔,纸上还歪歪扭扭的写着几个字,显然是赵平练字用的。
柱子在衙门时间久了也能认出几个字,似乎是三字经的前几句。
柱子知道赵平没事就去给书吏帮忙,有时候也跟他们学学字。本以为他只是学着玩儿,没想到竟然还有几分上了心。
将身上的衣服换下来,柱子疲惫的躺床上打算眯一会儿。
不知过了多久,有欢快的脚步声从外传来,然后就是进门的声音。
柱子迷糊中睁开眼,是赵平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