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还能对所有案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若他真的不闻不问,自己若要弹劾也就顺理成章了。
秦云何想好了就去求见了付焦。
付焦得知秦云何求见的时候也有些吃惊。
秦云何到底年轻,尽管尽力掩饰,但是付焦并没忽视他眼神里的审视和防备。
只是付焦自己也是有苦难言,只能全当看不见。
“秦大人此来有什么事吗?”
秦云何拱手道:“付大人,前几日有平乐县妇人来府城喊冤,下官令人查证后发现平乐县有些不妥,想请大人做主。”
“秦大人请讲。”
秦云何斟酌用词,道:“前几日有自称于方氏的妇人来替夫申冤。
她自称丈夫因与盗匪潘庆认识而被人举发通匪,随后被平乐知县抓进牢中,并称平乐县大牢如今一片水深火热。
下官心有疑虑派手下前往暗暗查访得知,平乐知县自上任后积极搜捕盗匪,只是有些操之过急,手段有些强硬,导致县中百姓人心惶惶。”
尽管秦云何说得委婉,但付焦一听也就明白了,一针见血道:“可是那平乐知县刑讯逼供,出了许多冤情?”
秦云何见付焦问得直接,也不再婉转,直接道:“恐怕是的。平乐知县想必是不懂刑讼和审理,又怕有所疏漏,所以多用刑讯。幸好如今事态还不算严重,平乐知县也暂时停了刑讯,又请了郎中医治。
只是,一个是于方氏的丈夫如今伤情严重恐怕不能提到厅衙来审理,再一个,其他百姓也亟待申诉平反。
不知可否请巡按大人跑一趟,解百姓之苦平乐知县之忧。”
“自然,就算没有这个事,平乐县出了盗匪案,我也总要去的。”
秦云何赶紧拱手深深一揖:“下官替平乐百姓谢过付大人。”
付焦神色复杂,托住秦云何的手腕。
“秦大人如此说实在是令本官惭愧。这本就是我分内之事,付某自然义不容辞。”
秦云何松了一口气,又想起于会儿子的功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