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诩,你怎么可以这么对待母后?好啊,长大了是不,耍起威风来了是吧,亲人都不要了是吧,竟然张口就把叔父给抓起来了。咱俩骑马射箭的时候你怎么就跟个怂包一样,上了朝就开始显摆能耐了是不……”
“住口!建德,你虽然是朕的姐姐,但是也不许如此无礼,否则别怪我也治你的罪,你太无法无天了!”
建德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一脸严肃的元诩,泪珠“吧嗒”一下滚落下来,接着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般一颗接一颗地落下,元诩竟然敢这么大声地说这么重的话,看来他真的变了。
建德这一哭,元诩一下子慌了神,他赶忙拿起绢帕想给建德擦擦,谁知建德却转身跑了出去。
侯刚哭着进来,建德哭着出去,搞得元诩烦闷至极,他没给母后说,直接带着育母和内侍回太极殿去了,并且给守卫的禁军下令,无论谁来都拦在门外,包括太后。
这几日发生的事像一块块巨石直接砸向他,让他毫无招架之力,他需要时间一个人静静想想来理理清楚。
仙真一听念珠说皇上回太极殿去了,便知这会没法去跟诩儿说话了,这孩子敏感多疑,心思细腻,而且很容易在气急的情况下冲动,这会万万不可去刺激他,让他一个人静静也好。
仙真叫来奚康达和侯刚,让他二人作为信使去元灏府上跟他聊聊,看看他为何突然发难,非要置自己和元循至死地,如果有什么心结,也好就此化解。
二人不敢耽搁,立马就去了元灏府上,只见元灏像是在等着他二人一般,早已准备好了鲜果乳茶,笑脸盈盈地迎他二人坐下。
“我知你二人为何而来。是来给太后当说客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