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行,不然量不够。”
“你够了哈,我好心给你送饭,你就不能想我点好的。”我不悦道。
余悸道:“想了啊,想你下的毒够重,药到命除,不会生不如死。”
我皱眉,“你真的够了吧,还有完没完。”
余悸挑衅的看着我,语气特冲的对我说:“怎么,不想听,那你大可以起身走啊,我又没拦着你,何必在这假惺惺的当好人?”
“你够了,我不想跟你吵。”我沉声道。
“呵呵……你不想跟我吵,那意思是我跟你吵了?真好笑,是我打电话让你来的吗?。”余悸讥讽的笑道。
“你别这么蛮不讲理行不行,这里是医院,有什么事我们以后再说。”
“可我不想跟你说,我以后也不想在看到你,你要是真想关心我,那麻烦你以后别出现在我面前,我看着特心烦。”余悸火药味十足,厌恶的望着我,言语中的情绪在这一刻表现得特别狂躁。
我失神的看着她,她的神色毫无波动,有的只有心烦。
在我分神的那一刹那,余悸提起我手里的保温盒就甩到地上,被声音吸引,人们顿时将目光纷纷朝我们这边看来,几个护士不满的走过来,告诉我们这里是医院,有什么事自己出去吵,别在这打扰到病人休息。
我目光一直注视着余悸,她始终平淡,从始至终没在说过一句话,我从她眼底看到了熟悉的心死,她就像一块断绝生机的枯木,将一切都隔绝在自己冰冷的外表下。
我默默捡起地上的保温盒,擦了擦上面的灰尘,然后放到她的身旁,最后在一群人指指点点的议论声中,脚步沉重的离去。
当我走出医院门口的那一刻,并没有体会到和余悸不在纠缠的解脱,风一吹,反而有一种恍然的感觉,连室外笼罩城市的喧嚣好似都变得朦胧起来。
我看到了雅琴,她手里提着保温盒子意外的望着我,我没有多言,跟她点了点头,便朝医院外走去。
……
一股莫名的情绪纠缠着我,我在烦躁中靠在阳台上,用身体一根根将烟杀死,将它们仅剩的尸骸丢进装水的矿泉水瓶里,无聊的晃动着。
小主,
将瓶子举到面前,视线透过瓶里的浑浊,望着被蒙上一层薄膜的城市,它用迟暮的滤镜,扭曲的装潢生活。
手机的闹钟响起,发散的思绪以回归的状态融入体内,我该做饭了,还有人期盼着下班回家能吃到可口的饭菜呢。
我告诉自己:“我并没有什么好惆怅的,至少我现在的生活有了一丝安稳,我该知足了,恋人都不一定走到最后,又何况是朋友呢,就让这些记忆带着以后的祝福挥洒在风中吧。”
等地球转了一个圈,风也走了公里,我们可以站在原地,看着今年的风在明年吹来……我的意思是,就算我们现在陌生了,以后再见,我们还可以重新认识。
系上围裙在厨房忙碌,简简单单的两菜一汤,却因为期待,多了另一种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