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思想比较保守,用我妈的话来说,他就是个缩头乌龟。只知道一味的恪守成规。
以前大伯让他合伙做养殖开酒厂,他畏手畏脚的,担心这担心那,现在我大伯已经做大了,他还在这原地踏步。
可他这次并没有因为我的任性而生气,只是默默的望着我没有说话。我有些惭愧的低下头,以为他对我失望,他却拍了拍我的肩膀没有说话,我并不知道他这样想表达的是什么意思。
等放完烟花,我妈和大娘一起将碗筷收拾进厨房,其他人则围着火盆烤火,聊着天。
先是聊了聊大哥的工作,然后又聊到二哥的婚事,听到他们商量着什么时候结婚,我借口上厕所,溜到院子里,靠在院墙上,望着漆黑的夜空,点燃一根烟默默抽起来。
山上的风很猛,也很冷,我却丝毫没有感觉,因为在我的心中没有丝毫波澜。
烟头在风中亮得刺眼,我无聊的掏出手机,这才发现上面有了许多消息。
有郑浩的、冯轩的、也有向北和koko的,还有一通余悸的电话,因为吃饭的缘故,我将手机调了静音,所以都没听到。
我大致看了一下,消息有说新年快乐的,也有向北和koko质问我为什么不辞而别的,一一回了消息,最后才点开余悸的头像。
重重将剩余的烟抽完,这才给她拨了过去。
电话响了好一会儿才被接通,然后我就在一阵喧闹声中听到余悸的声音。
我笑了笑,问道:“你干嘛呢?”
余悸笑道:“跟孩子们放烟花呢,你要不要看?”
“不好意思,我刚看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