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挺深藏不露吗。”将最后一块滑门安好,擦了擦脸上的灰,我伸了伸腰道:“好啦,就这样行了,你试试看。”
“还行,就这样吧。”余悸拿出一块帕子,擦掉脸上没擦干净的灰尘。
“还说不是,就差挂别人身上了。”雅琴笑着端着几块蛋糕过来,道:“你俩快去把手洗了,今天下雨店里人少,来尝尝我想做的新品。”
我迫不及待拿起一块蛋糕放进嘴里,惊道:“好吃哎,这手艺美得说。”
雅琴浅浅一笑,余悸同样拿起一路车蛋糕放进嘴里,得意道:“那还用说,我家雅琴做的蛋糕绝对一流,她要是早点开这家店,绝对大火。”
我认同的点头,又拿起一块放进嘴里,随口道:“那雅琴以前是干什么的?”
“雅琴以前是护士……”余悸赶忙捂住嘴,余光瞥了眼雅琴。
我光吃也没注意,于是又好奇问道:“那怎么突然换工作了?”
“你闭嘴!吃东西还堵不上你的嘴。”余悸拿起一块蛋糕塞进我嘴里,差点给我噎过去。
我用手拼命挣扎着,余悸另一只手直接拽着我耳朵,朝雅琴道:“雅琴,你先忙,我先送这家伙回去。”
余悸说着又拽着我往外走,疼得我龇牙咧嘴。
“重庆男人不能扯耳朵!”
“少废话,走了,送你回去。”
余悸拽着我上车,我揉着被她拽得生疼的耳朵,还没来得及系安全带,她已经一脚油门下去,路过减速带,颠得我飞起。
吓得我抓着扶手哇哇乱叫,手忙脚乱系上安全带。
等车子行驶到主干道上,速度才慢下来。余悸以训斥的口吻道:“看你平时挺机灵的,怎么一点眼力见都没有,光想着吃,我都捂嘴了,你还问。”说完她又补充道:“以后不许问雅琴以前的事,听到没。”
“我以后没事见她干嘛,刚刚就顺嘴一提,我又不知道不能问。”
“反正我现在给你说了,以后不许了。”余悸沉默片刻,又道:“程诺,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丢工作了。”
在一个红绿灯路口,余悸停下车,转过头目光灼灼的盯着我。
“什么加丢,我那是自己辞职的,我炒了他,不是他炒了我。”我笑着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