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怒道:“靠!你丫属狗的,逮谁咬谁!”
余悸嘴角残留的血迹,眼中含泪,不甘心道:“你为什么不试着给我个机会,让我走进你心里。”
我沉默了,我不知道怎么去回答她这个问题。
她很漂亮,可我对她的感情仅仅止于朋友。不是她不好,是我心里有一道模糊看不清脸的身影。不清所来,不知所起。
也或许是因为我的自卑,我觉得我配不上任何人。
我的沉默让余悸失落,她道:“程诺,你试着了解我吧,试着接受我,试着让我去装饰你的心。”
我只能用逃避去掩饰这个话题,对她道:“余悸,你醉了,先休息吧。”
余悸看着我没有说话,我扶着她进卧室,给她脱掉外套,盖好被子躺在床上,又用杯子给她接来热水放在床头。
“你好好休息,水给你放这儿,渴了你就喝,我回去了。”
我放下杯子,给她将床头灯打开。余悸没有说话,盯着天花板出神,我只好给她将被子盖好,默默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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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关门的时候,余悸朝我道:“程诺,不管你信不信,你已经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就已经进了我心里。我的心不大,刚好被你占满。”
我顿了顿,还是不愿耽误她,无奈笑道:“我不想进你心里。”
余悸手撑着头,凌乱的发丝搭在脸上,眨眨眼,看着我,轻声道:“那你想进哪?”
……
我六神无主的走在寒风肆虐的街道上,望着远处酒店,一盏盏从窗台洒落的灯光,仿佛都在述说着男人骗女人编织出来的未来。
酒店的床听了太多谎言和欺骗,医院的墙见了太多眼泪和依恋。
可这和我有关吗?没有。这就是人性。换位思考,如果现在是我在酒店,那我也会抱着怀里的女人,一边zuo爱,一边在她红着脸的喘息声中,对她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