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寿细细将打算说与吉了,话语中又不着痕迹地夸赞季氏是积善之族,一气说完最后还加了句,季姓比嬴姓更衬吉了。
吉了听完没再反问宗寿,只是说何时季氏坦荡地登门拜访,何时再同她提认祖归宗。
宗寿与季氏的合谋尚属阴谋,他愿向吉了透出些蛛丝马迹,那是他暗戳戳期望吉了知晓真实的他,不代表他与季氏的联系已能对外宣扬。
季氏若能坦荡登门,吉了当初就不会以嬴姓女的身份嫁宗寿。坦荡二字,堵住了宗寿的嘴,却又让他心间乐得泛开了花。
世人以他为高尚的君子,但他不是;吉了不以他为高尚,不以他为君子,却又接受了许是诡计多端的他并愿意与他同行,他怎能不欢喜?
而宗寿这般自以为是升起的欢喜,实则是恋自,吉了很是不以为意。
不过,宗寿既已退让,她便也不必表露抗拒。轻轻将持续两月的不满揭过,吉了重又投入经商之中。
(中插:经商就是块串联前后剧情的背景板。)
在有所行动前,吉了寻了水清与那位另觅的人才,让二人当她的面论一论何为经商之道。
商,无不是为利,经商之道即是谋利之道,这在通于经商的人才是再浅显不过的认识,也正因为浅显,所以得赋予更厚重的义,如“诚”之一字,如“人”之一字。
另觅的人才,论的是诚与用人之道;而水清,专论为(wèi)人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