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野拿起电话,立马就给自家哥哥打电话解释。
等他解释完再转头,温屿和许池肆都离开了,连给他们安排的司机都被落机场了,唯有车被开走了。
开玩笑,温屿是来京都过二人世界的,可不想带个拖油瓶。
而且他来京都还有重要的事要做!
酒店里,温屿穿着浴袍,松松垮垮的倚在门边,看着一脸认真的男人。
虽然温屿才醒来没多久,但在他的精心调理下,原来瘦的脱相的男人也已经恢复过来。
脸虽然没有昏迷前那么圆润,倒是通身贵气逼人得紧,让人看了不自觉腿软。
“你怎么不擦头发就出来了?”
工作中的许池肆一抬头就看见温屿那湿哒哒的发尾,皱了皱眉,去浴室拿了干毛巾细心的给温屿擦拭着。
温屿也眯眼享受着他的服务,后背也紧紧依靠着身后的人。
许池肆稍微一垂眸,喉结就不自觉滚了滚,他这个角度,温屿的浴袍简直就是摆设。
没办法,只能艰难的移开目光。
“好了,你先去休息,我还有工作。”
“嗯?”温屿迷迷糊糊的转头,柔软的唇正好印在许池肆的喉结上。
感觉到唇间的滑动,温屿调皮的张了张嘴。
轰的一声,许池肆感觉脑子里有什么东西炸了,一把将温屿按到沙发上,双手反剪在身后。
“别闹…”这两个字,几乎是在牙缝里挤出来的。
温屿抬头,轻轻的含住他的下巴。
“你真的…不要嘛?”
温屿挑眉,许池肆简直爱死了他这副模样,像一只狡黠的小狐狸。
呼吸逐渐变得粗重。
“乖,你的身体…”
恰巧此时,松松垮垮的浴袍终于顶不住诱惑散开,许池肆终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俯身往下。
犬齿摩挲着温屿的颈侧和锁骨,正好和温屿锁骨上的印记完美结合。
温屿疼得皱眉,却没办法控制这一头失控的饿狼,只能任由他予取予求。
“宝宝,老婆,一次就一次,好不好…”
还没等温屿拒绝,脚踝就已经被男人攥在手里。
终于在男人的低哄声中,温屿知道了什么叫一次。
你那是一次又一次好吗!
温屿想怒吼,但他已经没有力气了。
等到看见窗外天光大亮,温屿终是扛不住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