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那天使出的火墙火雨属于常识范围之外，事实上她一个技能都不会。

她翻开万灵诀看了看。

本来做好修炼功法准备的她，结果发现……她一个字都不认识啊！

万灵诀里面的一些插图，或者带图的招式穴位的，她都能看懂。

可字体分明就没见过啊！

慕子悦思来想去还是决定找城主问问，想来对方悄悄命人送来功法，应该也是不想让人知道，她便也悄悄去一趟。

慕子悦溜进了慕枫院里。

许是特意等着她，慕枫院里一个下人也没有，只留她钻进了书房。

慕枫看着她，眼神起了变化，依恋、崇敬、复杂的表情应有尽有。

“像！太像了！”

曾经的慕子悦胆小怯懦，只因是那个人的孩子才暂且养在府中。

慕枫每次见到慕子悦都没有多大的情绪波动，可现在她自信不屈服的模样，简直和记忆中的人一模一样。

慕子悦：“你说的她是？”

“是你的亲生母亲，洛川。”

慕枫喃喃出声，好像不是为了回答而回答。

洛川，这个名字是慕子悦有史以来第一次听闻。

慕枫陷入回忆，面上有些苦涩：“洛川曾经是晨曦学院的导师，当年我在学院求学便是拜在她的门下，虽然你母亲比我还小上两岁……”

遥想当年，慕枫只是洛川数百名学子中不算起眼的一个门徒。

他素来只能远远地看着那个自信骄傲的女人，独留心中敬佩。

后来，他告别回家接管生意，洛导师却突然将万灵诀传给了他。

很突兀，很意外。

甚至，他们谈不上熟络！

万灵诀功法之深奥，慕枫就算把上面的插画琢磨了一次又一次，在文字方面，他还是看不透分毫，以至于这么多年过去，他依旧没有参透万灵诀。

但慕枫就算学到皮毛，也足够让他在城中立足了，直到后来他当上城主就没去过晨曦，自然也就没机会见到洛川。

再后来，洛川的丫鬟——桑丝。

桑丝是慕子悦的奶娘，当初突然抱着还在襁褓中的慕子悦来找他，桑丝很可怜，可怜到只图一个安身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