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初棠催促:“快点,在此之前,你不准靠近我。”
“怕什么,我能吃了你?”
“能。”
慕初棠是失忆又不是变成傻瓜,身上撕裂的疼痛告诉她:“如果我们是未婚夫妻,那我身上的痛楚一定是你昨晚弄出来的,如此残暴狠毒,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宝贵品质,你怎么不直接把我拆开吃掉算了?”
话题回到一开始的嫌弃和数落,薄倾墨笑道:“我哪里舍得。”
门铃响起。
唐姨得到同意后进来,大喜:“慕小姐醒了,感觉怎么样?”
慕初棠指指自己:“我姓慕?木?哪个穆字?你也认识我吗?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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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几问砸过来。
唐姨懵掉:“慕小姐不认识我?烧糊涂了吗?”
赶忙去喊医生护士。
好不容易来一个人证还跑了,慕初棠撇撇嘴:“她是谁?”
“我们家保姆唐姨。”薄倾墨打电话吩咐保镖去书房拿相册,顺嘴问一句:“宝宝想不想知道我叫什么名字?”
“不想。”
“……”
单冲这份动不动就惹他生气的叛逆劲,哪里像失忆的人?
薄倾墨勾唇诱惑:“宝宝想不想知道自己的名字?”
“想,快告诉我。”
“手伸出来。”
薄倾墨食指在她掌心一笔一划写出三个字。
慕初棠嘀咕:“我叫薄倾墨?”
“他是你老公,也就是我的名字。”
“我要我的名字。”
薄倾墨又在她掌心慢慢写下两个字:“认出来了?”
“初棠。”
“对,这是我13年前为宝宝取的名字,宝宝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