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韩骋那样自以为是的男人,又怎么会懂?
周时端详着白疏的脸,小小的鼻尖,一张即使疼痛也不减半分颜色的红唇。
白疏别开脸,“好了没啊,好了就走了。”
周时按着她的腿,俯身衔住了她的红唇,“不急。”
周时吻得很深入,他其实极少这样的。
她的唇瓣、她的舌尖,他都在悉心品啜。
车子狭小的空间内,碘伏的味道和某些情愫在散漫。
是周时先乱了呼吸,是白疏先乱了分寸。
当周时的手掌不小心滑过伤口,白疏疼得惊呼一声,“周时,你弄疼我了。”
见她嗔怪的目光投向自己。
周时百口莫辩,他只是一时没忍住,只是想吻吻她,并没有打算再继续做什么过分的事情。
只是被白疏抛开的手,还有她防狼似的往车门靠去的动作,周时只能尴尬地换了棉签,再次认真地沾上碘伏。
周时指了一下她的胳膊,“衣袖掀开,你胳膊上还有伤。”
“那你这次规规矩矩的,别再……”
后面的话,白疏没好意思说出口。
白疏一直没弄明白,怎么如今反而比之前还要害羞了?
见周时认真地帮她处理伤口,白疏又不禁想到了天边去。
周时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