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月。”
蜃轻轻地伸手为祭月捏了捏被子的边,习惯性地将祭月耳侧的头发撩上去,以便轻轻地抚摸她的侧颜。
他唤她,祭月没有反应,应当是睡熟了。
男人满意的一笑,似是看见了自己心爱的小宠。
起身离开,不愿再打扰她。
听见蜃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假睡的祭月终于松了一口气。然而,站在门口的蜃,正欲伸手关门的时候,余光却看见了祭月的衣架。
那衣架上确实了一间外衣,一件很厚的外衣。
今夜的风很冷,那间外衣却不见了。
蜃松开了要关守的门,目光一下子看向睡在床上的祭月。
“你又想要去哪里!”
蜃疾步走向床,伸手一把将正在“熟睡”的祭月从床上拽起来。惊慌失措的祭月穿着寝衣看着蜃,我见犹怜的眸子里含着泪。
只一眼,蜃便发现了祭月的不对。
他松了手,祭月跌倒在床上。抬眸时,便看见蜃步步后退。
“蜃……”
“别这么叫我!”
“你不是她,你不是她!”
嘴里念叨着,眼中看向“祭月”的目光从不可置信变成了杀意。
“祭月”根本没有看清蜃是如何出现在她床边的,再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蜃一把掐住了喉咙。
“她就那么厌恶我?!不惜拔出自己的魂片,也要将你身上的味道覆盖,就是为了更加的像她,为了更好地欺骗我!”
男人的青筋暴起,因为用力,他的指腹都已经微微变白了。
“祭月”再难维持人形,直接变回了原来的模样,
琬女!
蜃看着床上的女子,转身离开。
“来人,将琬女给我押入蜃王殿的地牢!”
另一边,冥王殿的冥王早已睁开了眼睛,看着刚才蜃离开的方向,对身后随时待命的柏斯说道:“柏斯,时机到了。”
林中,黑夜里祭月披着身上的外衣,在林中狂奔。大抵是为了防外人,这院落外的法阵加强了很多,又加之是深夜,心中的害怕让她失去了辩驳方向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