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你的通讯玉佩响了,是谁打来的?”
“师门。”
苏落半分不信:
“是陆朝颜吧,那般避之不及,是因为偷跑出来的?”
这话太过放肆,谢寒舟冷眸横了过去。
苏落半分不怕:
“既然是有主了的东西,就离阿伶远些。现在显阳宗的事情已了,我们也要和谢仙君分道扬镳了,恕不远送。”
谢寒舟眼眸之中的神色波动了下,开口道:
“你没资格赶我。”
“没资格?”苏落唇角勾了一瞬,眼神落在前方不远处正和乐散真人站在一处凉亭里的桑伶身上,情绪莫名:“现在最有资格站在她身边的就是我,不是吗?谢寒舟,你三番五次地伤她害她,现在还恬不知耻地跟在身后,想要继续从前,可你忘记了一件事。”
满室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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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寒舟的下颌紧绷成了僵硬的弧度,他垂下眼,看着手中的月华剑,冰冷的光泽遍布剑身,长年的习惯让微沉的剑身重量变得轻如鸿毛,可却在此刻重得压手。
“什么事?”
声音从冰缝之中崩裂炸出,嘶鸣闷哑。
苏落看了过来,眼神之中像是在怜悯,又像是在嘲笑。
“阿伶已经死了两回,若是再被送进禁忌之地一次,谁知,下次她还能不能从坟墓之中爬出来。”
“绝对不会!”
谢寒舟脸色一变,手中一动,锋利剑锋已是距离苏落喉咙只剩一指距离,寒芒四溢被主人情绪影响,已是割开了无数血口,下一步直取性命。
苏落咽下一口唾沫,喉结在脖颈上滚了滚,离那剑锋更近,伤口崩裂,这般的剧痛下,他却是忽然笑了出来。
“你生气了?哈哈哈,还真是好笑。一个冷心冷肺,从前不在乎外物的人竟然生气了?看来你还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