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她当时硬要让夏染和傅言鹤结婚,事情根本不会变得那么糟糕,她也不会早早地和傅言鹤撕破脸。
江韵忍不住了,她冷着脸,用力的把手从傅淑琴的手里抽了出来:“妈,傅晓输的可不是小钱!是荆城那两家价值五十亿的分公司!那些可都是帷之的钱!”
“傅晓现在可不是小孩子!他四十几岁了!是一个身体健全的成年人!他赌出去的钱凭什么要我们帮他垫上?”
“傅晓这些年闯出来的祸,我们可帮他善后不少,就连当年他飙车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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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韵止住了话头,满脸厌恶地看向傅淑琴道:“您是不是觉得我和帷之是冤大头,活该一辈子养着傅晓这巨婴?”
傅淑琴被江韵这噼里啪啦的一顿说,给说懵了一瞬。
江韵自从嫁到傅家来,对她都是尽心尽力的,她的要求也从未忤逆过,她对江韵是满意的,认为自己这个大儿媳挑得没错。
可现在,江韵竟然敢和她顶嘴了?
傅淑琴气得直哆嗦,指着江韵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江韵这次铁了心地不想再给傅晓擦屁股,她强硬道:“就算你给傅帷之打小报告,我也会这么说,反正这次,我不会再帮傅晓处理后事了。”
“要是赌场的人找上门来,我就把傅晓交给他们!”
傅淑琴被气狠了,一口气没喘上来,又晕了过去。
江韵冷静地摁了呼叫铃把护士叫来,转身出了病房。
一周后。
实验室内。
沈宴禾结束了手头第一阶段的实验,正坐在桌前写实验记录报告。
桌面上的手机铃声响起。
沈宴禾接起电话,杭慕山喜气洋洋的声音从对面传来:“嘿嘿,大佬,傅晓赌了那啥的消息我已经让人告诉那老太太了,你猜,你猜猜,那老太太知道消息后是啥反应?”
沈宴禾手下的笔没听,声线淡淡:“什么反应。”
杭慕山幸灾乐祸:“她大儿媳和她在病房里大吵了一架,把老太太气得脑出血进了手术室,现在瘫在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