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让你给露露带句话,让她赶紧去投胎,别来祸害我了吗?”
“你用得着这么幸灾乐祸吗?”
乔以就是这么幸灾乐祸,并且她丝毫不想掩藏自己此刻的幸灾乐祸。
“不就是带句话吗?我又没有死,我怎么给露露带话。”
“你既然这么爱曾婧,也这么爱你们的儿子,那你现在就去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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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死了,不就可以给露露带话了吗?”
乔以定定地看着胥远逐渐放大的瞳孔,她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这番话有什么问题。
胥远也算是接受过高等教育的人,说出刚才那番话,他自己竟然不觉得好笑?
张恩露是他们一起看着推进火化炉烧成骨灰的。
人都碎成了灰烬,还能找活人的麻烦?
这完全就是曾婧和胥远两人因为心虚,而导致的幻想。
“你诅咒我死?”
“你……诅咒我死?”
“姓乔的,你可真是歹毒!怪不得快三十岁了,也还嫁不出去,活该!”
听到乔以的诅咒,胥远彻底地怒了。
快三十岁了嫁不出去?
乔以听到胥远这样的话,内心丝毫波澜都没有。
开口的前一秒,被陆砚知挡了下来。
陆砚知指着已经搬到客厅里去的那些东西,不疾不徐地说道:
“比起在二十岁嫁给你这样渣男,我倒觉得,即使檀檀一百二十岁都还是孤寡,也挺好的。”
“另外,露露的东西我们带走了,这收拾遗物的整个过程我们也都录了视频,回头千万别说我们趁机偷了你们家的什么东西。”
“我这个人……挺嫌晦气的。”
晦气?
胥远的脸从白到青,又从青到白,却又找不到合理的反驳点。
难道张恩露不就是这个家最大的晦气吗?
趁着陆砚知和乔以还没有走出房间的门,胥远转身冲进隔壁的房间,将里面的一些箱子一个接着一个地抱了出来,丢到两人面前。
“这几箱,是婧婧之前帮忙收拾的张恩露的东西,你们一起带走。”
“晦气的东西!”
被胥远刻意咬重的晦气二字,显然是在反击他们刚刚的嘲讽。
乔以和陆砚知对视了一眼,什么也没有说,转身抱过这些箱子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