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随余年两人来的一个年轻统领大喝!
匪徒们不敢再继续,纷纷收手,围在徐宝臣身边,刀刃向外。
秀姑发觉得救,连滚带爬地跑向陈家,被陈婆子拿条破布包得严严实实。
两边对峙,虽人数上差不多,但漳海卫所人人正气,反观徐宝臣这边,个个都面带犹疑,胆怯起来。
毕竟自己做的是掉脑袋的事,而对方则是能光明正大把自己脑袋摘掉的身份。
“徐宝臣,船上的东西你从哪里得来?”余年问道。
“你管我从哪里得来,好久不见啊,余年,你还真是不安于室!”徐宝臣嗤笑。
“放下兵器!”漳海卫指挥使喝了一声。
刚见到余年,听她说有京城流窜而来的匪徒时,指挥使还以为这女人疯了。
谁知随后余年便拿出了御史金牌!
他们先去收缴徐宝臣那艘船,又碰着有个在附近船上住的水手,偷偷告诉他们徐宝臣带人去连海村。
幸好及时赶到!
徐宝臣听见这句话,简直像听了天大的笑话:“哈哈哈哈!你说什么笑话,我和我身边这些人,现在放下兵器,就是你们为刀俎,我为鱼肉,随你们的意开膛破肚,剥皮剔骨!”
他用阴狠的眼光看向余年:“你觉得我会吗?”
余年摇头:“你不会。”
徐宝臣呵呵冷笑,正待要和漳海卫所的人拼个你死我活,却听余年又开口道:
“可我不懂,怎么你姐姐被宁安侯亲手掐死,你怎么一点也不难过?不去找他报仇?只追着我们咬?看来你果然是没心肝!”
“你说什么!”
徐宝臣一窒,他刚才是不是听错了,余年这贱人,说她姐姐死了?被宁安侯掐死?
“你胡说什么!我姐姐活的好好的!”
拾来见他已经心乱,趁势道:“不错,我们亲眼看到,他为了脱罪,在皇帝面前掐死了你姐姐,这事……在过年前,怎么,你现在还不知道?”
徐宝臣脑中闪过无数念头,姐姐好久没有给他写信,宁安侯那狠戾的表情,想象中拧断喉骨咔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