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有劳你了。”
这下陆南枝清楚他的靠山是谁了,竟是那个足不出户,百年难得露上一面的国师。
一个穿着黑袍的男人缓缓从那门中走了出来,他右手执这着一根长长的木杖,木杖的顶端还挂着鲜红的液体,仿佛他上一秒还在熬煮人血。
“太子有何事找我,我正有要事,”国师的声音明显听起来不太高兴。
秦渊一愣,脸上勉强扯出一个客气的笑容,“国师,这两人将无病村搅得天翻地覆坏了我的好事,还知晓了我的计划,烦请国师帮我除掉他们。”
黑袍国师朝着陆南枝和官自行所在的方向看过去,不论陆南枝如何努力她也看不清黑袍之下藏着的脸长什么样子。
官自行默默地走到陆南枝面前将她挡在了身后,他虽不怕这位神秘莫测的国师,却也不想因大意而导致陆南枝受到伤害。
“他们?”国师的语气平淡却不难听出其中的暗藏的轻蔑,站在他面前的仿佛不是人而是一对他可随手捏死的蚂蚁。
秦渊立刻笑着点头,“正是。”
黑袍国师将木杖朝着官自行的方向一点,一股强大的气流就从四周向他们冲去。
官自行转身将陆南枝护在怀里,衣袍飞舞之际,强劲的气流被他无声地化解,那块他从小就随身带着的玉佩也露了出来。
黑袍国师看见那玉佩的瞬间,原本已经起好下一招式的手顿了顿,接着缓缓放了下去。
他收起木杖,沉吟半晌道:“我还有要事亟待处理,今日之事太子你自己解决吧。”
说罢,他也不管秦渊答不答应,甚至都没有多看他一眼,便转身走入空中之门消失了。
一时之间,秦渊的表情由疑惑转为震惊又变得恼怒,他万万没想到,国师竟就这样将他一个人留在了这里。
他身后的暗卫们也是面面相觑,都不知该说什么好。
无心谷的少主不把太子放在眼里也就算了,陆南枝说起话来癫癫的敢肆无忌惮地挑衅太子似乎也可以理解,但怎么连皇室养着的国师也如此轻慢太子了?
他们想不通,秦渊更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