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雁邱太知道老来要吹捧,一顿商业互吹说得二人很是舒服,岳观潮站在二楼窗口,不断看向山庄周围,好据此打探情况,刚才,一路被班殊带到这里,还没来得及查看情况。
“你有没有觉得,压神匠这些人似乎跟我们想的不一样。”
宋思媛看着前府进进出出的匠人,压低声音说道。
“你指的是哪一方面?不会是指断手断脚吧。”
岳观潮也跟班殊说过话,此人虽然面冷话少,看气场不是什么穷凶极恶的人,甚至,就连奸猾狡诈也算不上,有种温文尔雅感,只是,这股感觉被故意装出来的嚣张气焰压下去,轻易察觉不得。
他见识过那么多江湖人,这样毫无匪气和奸气的魁首,本身就是个稀奇人物,只能说,如果这股温文尔雅感觉放在书生身上,再合适不过,偏偏出现在压神匠人身上最为奇怪!
一个人如果经常做这种勒索求财的事情,气场是会发生变化的,哪怕被面具遮住也无法掩盖,这就好像当过刽子手的屠夫,身上会有肃杀气一样,寻常老百姓察觉不到,他这样习武的人一眼就能看出来。
宋思媛摇摇头:“当然不是,我指的不是这些,而是这山庄好像不是什么特殊宅子,从院墙后面爬着的藤蔓和使用痕迹来看,这里在很长一段时间都有人住,这座朝云山庄,多半是有什么人长期住在这里。”
“问题是,这些压神匠人的活动地是在江汉附近,能在这里长住的人大概率不是什么一般人。”
她还想继续说,徐侠客走上来:“你俩怎么还在谈情说爱,二叔叫你们过去呢。”
这么一会儿功夫,山庄里的人来回走动,却都没什么特别的动作,岳观潮和宋思媛没发现什么东西,只好跟着徐道士再下去。
客堂中,谭雁邱已经准备好一张舆图,等岳观潮他们回来以后,指着舆图解释道:“当年,我和二哥、三哥是在距离巫山县不远的兴山县上的岸,然后在农神村里准备东西,我们目前所在的位置在巫山靠近大宁河的方位,距离兴山县还隔着秭归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