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很眼熟?”
马老太太看向这小伙子,明显是看到了奇怪的东西。
岳二炮点头如捣蒜:“嗯嗯…奇怪,我刚才一眨眼的功夫,明明看到戏台上真有脑袋滚下来,怎么突然又没有了。”
马老太顺着他的眼神看向后面,他们身后两侧各有一搭戏台。
左边戏台子虽然简陋,可该有的栏杆、藻井、幕画、帷幕都有,戏台上生旦净末丑戏服精美、装扮华丽,唱着《麻姑献寿》。
戏台前乌泱泱的全是老人小孩儿,再加上卖糖葫芦、驴打滚、黄豆糕的叫卖声,可谓热闹非常。
反观对面,另外一台称得上寒酸至极。
戏台潦草粗糙,在乱石摊前用砖石砌成柱,顶起马车大的木板,几根老朽枯木搭为四梁八柱,挂着破烂发白的帷幕,只请了一些乡野戏子在上面唱跳,咿咿呀呀听不清楚,略略记得是什么血洒白练、六月飞冤!
戏台前连一个人都没有,唯有几只瘸腿生疮的流浪猫狗,无精打采趴在戏台下,也不知是在听戏,还是在打盹儿。
“那自然,这叫阴戏台,压根不是给活人看的!”
“不是给人看的,那是给谁看得?”
岳二炮还没问完,马婆婆拧着他耳朵,趴在耳边嘀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