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想出城吗?有我在,你还怕出不去?"宋羽姿继续说道,语气中充满自信。
她转向宋卿,眼中闪烁着寒光,"放了他,我跟你走。"
宋卿的双眼如寒冰般锁定着她,手中紧握的银簪闪烁着冷冽的光芒。
她微微用力,银簪尖端便抵住了宋岳的太阳穴,仿佛随时准备刺入。
"你像狗一样爬过来,换他。"宋卿的声音冷漠至极。
宋太夫人和杨嬷嬷的心猛地揪紧,两人异口同声地劝阻宋羽姿:"不能去!"
宋岳挥舞着稚嫩的小手,手臂上的血迹将白色的襁褓染红了一大片,显得格外刺眼。
宋太夫人的忍耐终于耗尽,她怒气冲冲地喝斥道:“宋卿,你做事不要太绝!”
杨嬷嬷也在一旁焦急地劝说宋羽姿,“那孩子与云阳宋氏并无血缘关系,若真有个三长两短,也不过是失去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少夫人,您可是河东闻喜裴家的嫡长媳,丞相的夫人,万不可这样做......"
宋羽姿却毫不犹豫地跪倒在地,四肢着地,如同一只卑微的犬只,朝着宋卿的方向缓缓爬去。
仿佛这一刻,她所有的尊严都抛掷脑后。
“少夫人……您这是何苦呢?我不过是个卑微之人,不值得您如此相待……”
铁刚站在一旁,眼含热泪目睹着这一幕,心中五味杂陈。
他心中暗暗发誓,只要此次孩子能够安然无恙,他愿意付出一切代价,甚至是一辈子的忠诚,来报答宋羽姿的这份恩情。
“哈哈哈!你也有今天!”宋卿脸上满是扭曲的愤怒,“你害得我好苦,你知不知道?如果不是你当初不愿意进宫,我又怎么会被那对父子折磨成这般模样!”
她笑着,泪珠却无声滑落,滑过她绝美的面庞,
“我,堂堂宋尚书之女,曾是尊贵的修容娘娘,却每日如同妓女一般,被那父子俩玩弄于股掌之中。
云朝如果能覆灭,我是最开心的。宋羽姿,你学学狗叫声来给我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