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文风愣了一下,无情道,“把手拿开,抓衣角上就行。”
又喃喃补了一句,“是这蠢马分不清楚方向......”
简直匪夷所思,什么样的主人能养出这样的马儿来。
倔不说,还跟无头苍蝇似的在路上乱窜,偶尔看到些枯枝败叶,便会马失前蹄。
他本想用剑给它扎个血窟窿,教训它一下。
抽剑之时,这匹马儿突然两眼放光,发疯般地在雪地里撒欢狂奔,颠得他七荤八素,直到隐隐约约间见到了一抹玄色,这才停了下来。
宋羽姿闻言缩回了本想圈腰的手,拉着衣角,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小红枣很可爱的啊,是一匹比较特立独行的马。”
“嗯......”
“你轻轻掰一掰小红枣的脑袋,它就知道该往哪个方向走了,不然老是走错路。”
“嗯......”
“裴家世代清流,德行高洁,为国为民,怎么会做出搜刮民脂民膏的事,定是冤枉的!”
就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