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啊的一声,躲避不及的被皮鞭尾部甩到了后背,再也不敢停留,惊恐跑远了。
虞今朝,“……”
眉梢轻挑, 视线聚集在前方男人肩平背直的身影。
结合刚刚的一幕,和他说的话,莫名就想到了网络上很流行的一个段子。
好像是叫什么——远方传来风笛,意思就是平等的让所有人都滚。
明明是很紧张的氛围,可她莫名觉得好笑,忍了忍,还是没忍住,抿着唇噗嗤一声笑了出声。
这一笑,殷灼头皮发麻,脸色微变,略有些佩服的看了眼她。
太太是第一个在司爷生气的时候笑出声来的……
真勇士啊!
司擎转过身,狭长的漆色再度落在她受伤的右掌心里,轻轻的眯了一下,散发出比刚刚她拦截他后更窒息的气息,给她危险十足的感觉。
她一下子止住了笑意,被他此时的神态一瞬间带回到新婚第二天,他把她带去审讯室,让她看着他生剖时的画面……
那时候,他也是如此阴森诡测,仿佛要剥了她的皮……
不自觉握紧了手,却忘记了掌心的伤口,收拢的一瞬间被刺疼了一下,眉心微微蹙了蹙,又自然的松开,融解气氛的开口,
“那个,你最近睡觉还失眠吗?算算时间,你的头疾可能要二次发作了,我得提前做好准备,制定新的治疗计划。”
司擎如远山一般的眉狠狠的皱了皱,抬手扯了扯领口,动作带着点狠的将领带肆意的扯松,借此缓解突如其来的烦躁。
然而烦躁却不减反增,他将皮鞭丢在地上,喉结滚动着吁气,“谁给你的权利,做我的主?”
话落,再次扫过她掌心的刺红。
越看,越不顺眼。
终于意识到这烦躁是小女人掌心的血色带来的。
可他明明是最
安然啊的一声,躲避不及的被皮鞭尾部甩到了后背,再也不敢停留,惊恐跑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