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分别从姐弟俩的神色里捕捉到一缕相同的情绪起伏。

一如既往这四个字……就像是揭开了过去的伤疤。

而这伤疤，则是属于姐弟两人的芥蒂。

她之前只感觉到司夫人对司擎司杳有着愧疚。

现在才发现，司杳和司擎之间，原来也有矛盾。

怪不得，司擎从未叫过司杳一声姐姐，只是生疏的唤为司大小姐。

司杳心脏一阵刺痛，眼里揉合了一层抹不开的浓雾，难过而沉痛，一开口，喉咙发涩，

“那你何尝不是一如既往的冷血，这么多年都没有一点变化，你和爸爸一样，只是利益至上，认定一件事就走到黑，永远看不到别人的付出，也不管家人的想法，只图自己痛快！”

司擎微眯的眸子压着一道冷光，语气烦躁，“我做事，什么时候需要给你交代了？”

他呼吸沉了一分，谙如墨色的瞳孔之中，燃出一簇暗黑色的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