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宗贤摇头,目光忽然变得有几分悠远,低沉缓慢的出声,“世人常说,少年得志易轻狂,女娇养,男糙养,父亲严压对儿子有好处。
所以从阿羡出生,我与你奶奶便对他施行了很严厉的教育,从未把他当成小孩子那般宠爱照顾,而是以大人的态度与他相处。
而他也没有辜负我们的期望,从小就十分的省心懂事,三岁便独立自主,五岁就能够面对集团一众老股东丝毫不怯懦,八岁就能帮着我一起处理集团业务,是我们虞家祖祖辈辈里,最出息的一个孩子。”
虞今朝眸光轻动,自是知道兄长从小都是按照接班人的标准培养而成的。
家里的每个人对她有多宠爱,对兄长就有多严格。
以至于她小时候潜意识觉得兄长和奶奶父亲母亲是一辈的,并没有觉得哪里不对,是后来懂事后才意识到自己与兄长是平辈。
“还记得你五岁那年跟我说,让我们每次不要只在你过生日的时候给你做生日蛋糕,也要给阿羡做。
当时我告诉你,阿羡是大人,跟你这个小孩不同,他不需要吃生日蛋糕。”
虞宗贤说着,脸上遽然浮现了几分伤神,吞咽了一下唾沫,才继续说,“然后你很不高兴的纠正我,说你和阿羡都是小孩子,你们是平等的,你有的,阿羡也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