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顿了两秒,嗓音冰冷中夹杂些许讽刺的继续道,
“不知道的,还以为斯白哥才是你老公。”
虞今朝听出他言下阴阳怪气的讽刺,感觉莫名其妙。
她对薄斯白笑怎么了,她是人又不是机器,还不能笑了?
怎么就扯到薄斯白才是她老公这上面来了?
这话细品之下,怎么感觉像是吃醋……
不可能,再听听。
呼吸一瞬加重,她抿了抿唇,好脾气地朝他说道,
“你要是不喜欢我叫他斯白哥,我就不叫了,反正就是一个称呼,你开心就好。”
女人眉梢温婉,乖柔的仿若一个可以随意玩弄的玩偶娃娃。
司擎眸色微戾,感觉有一团火在体内乱窜,伴随着薄怒的声音从喉结震出,一下子打断了她,
“你再叫一声司爷试试?”
虞今朝愣怔,几秒后,立即明白了过来。
薄斯白和他是兄弟,她叫薄斯白斯白哥,却叫他司爷,会让薄斯白觉得他们夫妻关系不和睦。
司擎向来是要面子的人,当然会不爽。
所以,他并非是吃醋,只是男人的尊严不容挑衅。
“对不起,我以后会注意。”
她声音软软的,认错的十分果断,觉得自己做的无可挑剔,他也不可能再计较了……
谁知一抬眼发现,司擎的神情更冰冷了。
他深色的眼睛,仿佛蕴含着万千颜色之中最纯粹的黑。
看着她的目光,像是在腊月寒冬,迎头泼来一盆凉水,从头到脚,要把她给冻成冰雕。
她目光下移,发现他双手攥住床沿,十分用力,青色的脉络颤动着,似乎是在极力隐忍着什么。
她迅速上前,要去给他把脉, “你怎么了,头又疼了?”
司擎抬了抬手,不让她碰,眼里隐忍的某种情绪让他看着极为阴鸷,仿佛地狱修罗。
虞今朝就懂了,他不想搭理自己,朝他露出抱歉的笑容,拘谨的问,“我可以去制药了吗?”
司擎没有任何的反应,只是目光深如寒夜的看着虞今朝。
明明她也是在朝着他笑,却和对别人的笑容是不同的。
她对着别人的笑容真心,灵动明媚。
对他,只有恰到好处,规矩端庄,甚至是忍耐。
她明明不想迎合他,可是却在强迫着自己去适应,忍受,一丝一毫的真性情都不给他。
就这么排斥他?
被司擎一瞬不瞬盯着,她的心底有些拘谨,一股压力伴随而来,嘴角的笑容也渐渐僵硬。
小主,
他不搭理她,又露出喜怒不形于色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