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他说的不识抬举的人应该是那个叛国贼,但她莫名觉得他嘴里不识抬举的人也包括了她。
他对她的报复,终于要来了么?
冷汗从鬓发里渗出,虞今朝想逃,可是被死神之眼注视着,她根本迈不开脚。
少女努力镇定,眼球一转,不去看司擎犀利森然的双眸,低声说,“叛国贼罪该万死,司爷留他活口也是为了获取有用的信息,既然撬不开他的嘴,就按律例严惩便是。”
司擎深深地看她一眼,嘴角冷笑加深,遽然垂下手,回头朝殷灼命令,“匕首。”
殷灼马上拿出匕首,抽了刀鞘递给司擎。
司擎握着锋利的匕首,漫不经心的在叛国贼面前比划了一下,随后将锋刃抵上对方的脖颈,一路往上划,所过之处,皮开血绽。
“那……生剖怎么样。”司擎嗓音低缓,末尾语调拉长,有种慵懒的性感。
声音很撩人,但说出来的话,就不是人话。
别说近在咫尺的叛国贼瞬间扛不住的胆寒发颤,整个地下审讯室都他说完这句话后静滞住了。
虞今朝面色一僵,木然的和司擎落下来的视线对上。
四目相对。
男人劣声,“把他剥皮抽筋,切成一块一块,多好看。”
说罢,司擎手上用力,叛国贼在剧痛和惊恐中终于惨叫出声,他却眼角上扬,任由血液顺着匕首滑落到他黑色手套上,又一路浸到佛珠手串。
“从哪开始剖好呢?”
血腥和沉木香味混合,仿若地狱与天堂的撞击,明明做着最残忍的事情,仍旧透出来贵气的唯吾独尊,谁看了不得说一句变态!
虞今朝学的是中医,她并不怕解剖,但司擎明显是在对她杀鸡儆猴,兔死狐悲,她真的看不下去。
生剖,亏他想的出来这种残忍的酷刑!
“司爷,我可以不看吗。”虞今朝小声地开口。
在司擎的审视下,她在心里把这辈子最难过的事情想了一遍,才装作可怜的说道,
“我害怕。”
司擎盯着少女颤抖的乌黑双眸,她面上可怜兮兮,一副怕得发抖的样子,但司擎审过那么多犯人,是不是真的害怕,他能不知道?
“那我偏要给你看。”司擎舔了舔唇角,手起刀落,直接卸了叛国贼的手指。
叛国贼痛到浑身抽搐,叫出来的力气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