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扶苏一经进入书院，就直接进入了秘境之中……
原来如此！
“墨寒他……回来了？”
灰衣老者眼眸中似是涌上几分回忆，声音颤抖着问道。
光听这声音，不知道的还以为老者有多激动呢！
但大祭酒以及青墨、竹衍等人可都是清楚灰衣老者此刻担心的是什么！
在墨寒的那个年代，他就像是一轮炽阳照耀着其他人，纵使他人天资绝艳，实力不凡，在他面前，也毫无半点还手之力。
他就是那个时代最耀眼的存在。
同时也是应天书院确定的祭酒之位的唯一候选人。
只可惜…… 武道凌天秦初白羽
一次外出，从此消失不见。
而祭酒之位也是落到了灰衣老者的手中。
作为一个捡了便宜才登上祭酒之位的人，如今听到正主有可能已经回到应天书院中，他又怎么可能不为之暗自震惊呢！
“没有！”
“墨寒他去世了！”
“扶苏是他唯一的弟子！”
大祭酒平静说道：“这个身份来历，够了吗！”
灰衣老者不再言语，他能够感觉到大祭酒平静语气下的那股威慑，一旦他在追问下去，恐怕今天这座大殿就要发生一些事情了。
“大祭酒，默安！”灰衣老者起身，微微低首道。
旋而便是抬脚迈步，向着大殿外走去。
其他众人见此，也是纷纷起身低首，以示默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