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上围观的人听到这话都是倒吸一口凉气。
平日里就算不能好酒好肉吃着,但至少能活着,要是吐血那怕是没了半条命。
云舒听到他这样信誓旦旦的样子,倒不像是假话,又问:“你们是在我们酒楼吃出问题的吗?吃了什么菜式?我……”
不等云舒说完,那人就着急打断:“你们是不是想赖账!”
他说着就挤出了两滴眼泪,对着周围人开始哭诉:“这么大的酒楼怎么还赖账!我弟弟怕是要死在他们手里了喂!我可怜的弟弟啊!”
他说的是声泪俱下,不少不明前后事由的人也根本鼻子发酸。
店小二也开始有些慌了。
但云舒可不买他的账,她这会儿脑袋特别,一字一顿地清晰地说:
“咱们酒楼就在街边,你首先得真的吃了咱家的菜生了病,再说这样的话;第二咱们也得看看你弟弟到底是啥情况不是?不然谁家过来嘴巴皮子上下一碰就是一道罪过,那香满楼一天得闹出个百八十条人命来。”
她这话也是让一些人回过神来。
那男子也不紧张,更像是准备好了一样说:“你们不是与永春堂关系好吗?咱们就带上大夫一同去我家瞧一瞧。”
云舒没想到他竟然还敢直接叫上大夫,说不定是真的有什么问题出现。
但真金不怕火炼,她这个时候还是选择相信酒楼的下人们。
没一会儿陈安乐就被店小二请了过来,随着云舒一同跟着那男子走。
那男子一边走在路上,还一边朝着路人哭诉,好像就是故意想要将事情闹大。
云舒一路上都没辩解上半个字,陈安乐一开始还有些紧张是不是香满楼真的出了什么茬子。
但看到云舒这般淡定也沉下心来。
黑衣男子七拐八扭带着人们来到一间屋子前:“我弟弟就在里面,你们就看我说的是不是真的吧!”
说着还那鼻祖喘着粗气,一副正义凛然义正言辞的模样。
陈安乐和云舒对了一个眼神,一同进门。
屋里很是简陋,屋顶的瓦片还碎了几片,一看就是会漏雨漏风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