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瑶华言简意赅。

慕容陆抬头看向她，“当年如果不是鱼娘，与白家联姻的会是您吗？”

“哦？”瑶华挑眉，“你为何如此问？”

“儿子虽不才，也做了这些年的掌门，自是知道当年浮云阁与白家联姻所求的是什么。”

慕容陆顿了顿，又说道，“如果派去联姻的是您，那这联姻还有何意义？”

瑶华笑道“我家小六也不是十分傻嘛。”

她是什么德行师尊与众师兄师姐们自然清楚。

白家乃丹修第一世家，浮云阁愿屈尊纡贵与其联姻，自然是为了从白家获得物美价廉的丹药。

若嫁过去的是瑶华，以她贪财护短的性子，浮云阁连白家一根毛都拔不下来。

“当年与白家联姻的对象从来就只有鱼娘一个人。”瑶华坦白道，“我不过是奉师命陪着演了一场戏，让鱼娘心中好受些罢了。”

“徐慧上仙竟会做这种事！”

慕容陆有些诧异，这也太影响徐慧上仙在他心目中光风霁月的形象了。

瑶华冷笑，“你以为我师尊是什么好东西呢？浮云阁好人当的了掌门么！”

……

浮云阁的掌门也不至于被贬损至此吧？

“这么说吧，当年就算没有鱼娘，联姻的也只会是别人，绝不会是为娘。”

瑶华仰着头，面目有些得意。

“为何？”慕容陆问。

“自然是为了留住人才了。”瑶华答道。

人才？娘？

慕容陆有些不信。

直到他看见瑶华的手抚上了小腹。

“那时啊，为娘的肚子里已经有你三姐了。”

这真相让慕容陆无法反驳，三姐确实是个人才。

话又说回来，像娘亲这样胎胎能生出人才的，怎么就不算个人才呢？

飞舟航行了五日，终于到达了红城。

瑶华早早就收了飞舟，带领着一行人扮做散修的样子准备入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