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众多文人学子听到主事的人说,得到魁首就能和大皇子共聚一餐。
皆都面色激动了起来,个个摩拳擦掌想着如何拔得头筹,因为倘若能攀上大皇子这棵大树,无论是对个人还是对家族都是天大的好事。
“老夏,你别一天到晚说文章的事行不行…”刘秀听到夏正经又说那五十篇文章,此刻是一脸的纠结。
“哦,不说了,那殿下什么时候还账…”夏正经给了刘秀一副,你看我这次没说文章的表情。
刘秀直接无语,这他娘的天是不能聊了,这话是说到头了。
随即转头看向一旁的张达雕:“老雕,你怎么来此没有说一句话?”
“还有,本殿下有一事不解,老雕你一天到晚手上摆弄着绣花针做什么?”
刘秀其实想问这个问题很久了,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天天手上摆弄着绣花针,难道此人莫非是个变态?
张达雕一边摆弄着绣花针,一边抬头看了他一眼:“哦,没什么,只是想念太平县了…”
这一句话,让刘秀摸不着头脑,毕竟想念太平县和你摆弄绣花针有什么关系?这他娘的是煞笔吧…
但张达雕下一句,就让刘秀菊花一紧,只见张达雕叹了口气:“唉,在这里,没有缝人皮燕子的机会…不瞒你说,我真是快要忍不住了…”
刘秀听到这样的话,瞬间感觉张达雕好像朝他屁股看了一眼,看着张达雕五大三粗的体型……还有手上那根无比细长的绣花针…
不由脸色顿变咽了一下口水,夹紧菊花不动声色的离张达雕远了一点。
正当刘秀总觉得张达雕常常会不经意看向他屁股时,坐立难安的时候,李永走了过来。
站到夏正经面前行了一礼道:“夏县子好,在下右相嫡次子,李永,见过夏县子!”
夏正经看着坐立难安的刘秀不禁感到有些好笑,正准备说什么,被来人打断,抬头打量了下眼前这位油头粉面的青年。
右相嫡次子?
“哦,你也好,李公子找本县子有什么事啊?”
李永此时看了一旁此刻坐立难安的刘秀一眼,不由内心鄙视,“这小逼痔疮挺严重的啊…”
接着微笑道:“夏县子能来此画舫,真是让这蓬荜生辉啊,年纪轻轻就能任詹事府少詹事,可谓前途不可限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