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仿佛在诉说着裘干尺她那无尽的怨恨与诅咒。
公孙止看向裘干尺的眼神中交织着复杂的情感,既有刻骨铭心的恨意,又夹杂着难以言喻的畏惧,他的双唇微微颤抖,颤声道。
“姓……裘的……”
这三个字从公孙止他口中艰难地挤出来,声音沙哑得如同秋日里最后一片落叶,在风中摇曳着最终落地凄凉,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一般。
“难道你真的一点旧情都不念吗?我们曾经……那么相爱过……”
语气中带着一丝哀求与不甘,对现实残酷无情的深深无奈,公孙止他多么希望,这些话能够像春风化雨一般,融化裘干尺心中的坚冰,唤醒她内心深处那一丝尚未泯灭的柔软与慈悲。
见面前的裘干尺,恢复十几年前一样担小懦弱的样子,顿时冷声道。
“哼,我自问当年已经饶你一命,谁料你恩将仇报,如今还来跟我说什么旧情,公孙止,你果真是个贪生怕死,懦弱无用的小人。”
公孙止闻言,脸色骤变,如同被寒冰封冻,其眼中闪过一抹难以掩饰的恐惧与不甘,他万分忌惮的看了眼偷偷瞥向一旁静立不语的许星辰。
深知现在的自己已陷入绝境,若想逃脱此劫,唯有兵行险招,孤注一掷这一条路可走了,因为采取极端手段或许还能搏得一线生机。
当即,公孙止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慌乱与绝望,缓缓抬起头,目光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脸上勉强挤出一丝温柔而又略带苦涩的笑容。
那笑容仿佛是用尽了他所有的力气和心思,试图掩盖住他自已现在内心深处的恐惧与不安,也为了能够欺骗面前的裘干尺,故作深情道。
“夫……夫人。”
公孙止他的声音低沉而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一般。
“我自知过往种种皆是错上加错,罪无可赦,即便此刻身陷囹圄,也是难逃一死,然而,在这生命的最后时刻,我心中仍有一事未了。”
“这件事情,如同巨石般压在我的胸口,让我无法安心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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