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动暴躁,但是不一样的地方就在于,您听劝。我相信他手底下也有军师,能在边境军营当军师的,本事都不错,不可能看不到这一步,所以,只能说他不听劝。”
欧阳龙摇摇头,“你忽略了一种可能,万一他的军师就是想看到这个局面呢?也就是,军师背后的人想看到这个局面,说不定还有他们在其中推波助澜呢。”
金长鸣点点头,这才明白过来,“西夏的新皇帝,真舍得啊,好歹也是在边境驻了几十年的老将了。”
欧阳龙好似感叹般地说了句:“夏虫不可语冰,或许这就是所谓的: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金长鸣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有道理。”
欧阳龙转而问道:“对了咱们不是没在西楚插眼线吗?你这情报哪来的。我只知道鲁开山军营内部有咱们的人,他们进军咱管不了,但是打子规城是咱们操作的结果,可是最近那个人应该时刻跟在鲁开山身边,哪有时间传递情报。”
金长鸣回忆着说道:“前两年您说要打情报战,大肆扩散暗探谍网,虽然西楚插不进去,但是朝廷的好插,边境线上的暗探也有咱们一家。”
二人这样聊着,忽见落日余晖,好似一块绚烂的橙红色的成团的厚重棉被,他们同时被这美景吸引,望向远方。
而此刻,远在楚地的大齐楚玄王沈睿已走进了破天军的中军大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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