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人个个都是手段厉害的主,第一天就把盛景安剥个精光,扔到水里涮了个干干净净,甚至把他身上所有碍眼的毛发全部剃干净。

盛景安显然没料到会面临这样的羞辱,只气得脸色铁青,恨不得把伺候他的太监全赶出去。

他这辈子都没受过这般屈辱。

“你们放肆!放肆!”他声嘶力竭地吼道,不顾一切地推开靠近他的人,“我是陛下的人,陛下怎会允许你们如此羞辱我?”

“盛公子。”中年太监王德海躬身安抚,“这是伺候陛下该有的流程,并非奴才要羞辱你,还请盛公子配合。”

“这事陛下知道吗?”

“陛下刚登基,朝中事务繁忙,哪有空理会这等小事?”王德海陪着笑,“但是身为内廷太监,奴才们总要做好一切,免得到时让陛下看见了不美的地方,动了怒,到时不仅奴才遭殃,盛公子您也不好过啊。”

盛景安脸色铁青。

他知道进宫之后处境不会太好。

虽然他是国公府嫡子,出身贵重,可宫里当家做主的人是皇帝,晏东凰连个名分都不给他,只让他做个没名没分的男宠,明显是要磋磨他,羞辱他。

这些捧高踩低的太监,又怎么会把他放在眼里?

可他没料到他们羞辱他的方式如此……如此变态。

盛景安咬牙:“我想见陛下!”

王德海摇头:“不得陛下召见,盛公子见不到陛下。”

盛景安冷道:“我要见陛下!除非陛下允许你们这么做,我才——”

王德海懒得听他多言:“替盛公子清理身体。”

“是。”

四个年轻太监一窝蜂上前,轻松制住盛景安,气得盛景安大吼:“你们放开我!放开我,我坚决不受这种羞辱,你们这些阉奴胆大包天,若是让陛下知道,她定不会饶恕你!放开我,放开我——”

“老奴劝盛公子还是配合一点好。”王德海声音冷了冷,“身体完好没有缺陷才能伺候陛下,您这般动来动去,万一奴才们伤了您,到底是不好。”

盛景安听到这句话,明白自己无法反抗,绝望之余终于放弃挣扎。

他觉得自己像躺在案板上的鱼,正在被开膛剖腹,油煎烹炸之后等着主人享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