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林唱着眼睛都是湿润了,回到很久以前,那只狗狗,还小小的看着他,舍不得他离去。
可是怎么也回不了,义父的病死,义母的伤心,又不久病死,自己是个不祥的人,克死了他们。
山里的人都信了,都是黄林刻死的,自己是罪人。山里人祭拜神灵,把他赶出山里村。
可是他的狗狗还小,却是那么听话,他被乡里人,抬着压着,游街走村里,背上刻死父母的忤逆子的大木牌。他心里无奈,也不想争辩,因为义父义母却是为了救他而死,输血给他,却惹疾病而死,心里的愧疚,也无从赎回,只好在默默忍受这样罪名的折磨。
他的小狗狗总是咬着他的裤脚不放,被山里人踢得哇哇叫。
有一次,被山里人扔进猪笼,扔在小河里,差点淹死,漂了好久,自己挣扎着,是它拖着山妹妹来,下河救了他。
看见狗狗向黄林狂奔,山妹妹仿佛回到三年前,也是狗狗拉着她的裤管,直向一个小河边,她明白小狗狗,一定有什么意思,跟着小狗狗,来到一个小河边,看见河里有个竹子做的猪笼,里面有一个人在挣扎着,快要淹死了。一定是黄林,他们一定要淹死黄林,小狗狗这么聪明,带着她来了。
她跳下河,游过去,开了猪笼的门,把黄林拉出来,他本来的胡乱抱着她,她也抱着他,往回游。
他得救了,只是昏迷在地上,又看看他的样子,肯定是呛了不少水,得吸出来。她用手压着他的胸脯,来回压着,他吐出来几口水,但是还没有醒过来。
她只得口对着口,给他吸出来,吸了一会儿,她也累了,她在一边休息,小狗狗也守在那里。
山妹妹知道这是爹爹出的鬼主意,目的是赶走黄林,好让自己死心,嫁给那个有钱的章亮。
后来,黄林醒来,山妹妹又扶着他回到伯伯家里休养。
回到自己家里,质问父亲:“你们为什么要这样的奸计害林林,他有什么错,难道你以为伯伯,伯母死了,是他刻死的吗?笑话,什么时代,你们还在糊弄乡亲干这等事,你们不是要逼我嫁人,也不需要以此来害林林。”
父亲看看山妹妹,厉声说:“你跟这个野堂兄,没男没女,在一起厮混,哪里是个体统。我不给他一点颜色看看,你以为我拿你没办法。要么,不跟他来往,老实嫁人。要么,他……受什么苦,我不敢保证。哼!”
“爹,你怎么可以这么做?这是犯法的。”山妹妹跺着脚说。
“你去告你爹,爹就是要治他,谁叫他拐骗我的女儿。”父亲威严的说。
黄林终于上车了,离开石头镇的中巴车,启动了,慢慢的开起来。狗狗还在后面狂奔,他眼泪湿润了,这三年的飘零,什么也没有得到的,依然穷人一个,身边的云彩儿,也得照顾他,狗狗,跟着山妹妹,我也无暇顾及。
黄林回忆起三年前,迫于无奈,山妹妹父亲的威胁逼迫,只好偷偷逃走异地他乡,没有一点告别,也没有和山妹妹留下一句话,就偷偷的走了,唯有小狗狗一直追到村口,迷路,蹲在树下,汪汪的叫,一直目送你他消失。…………
现在狗狗还是在送他,可是山妹妹已经是别人的怀里人,再也不来无拘无束的说说笑笑了,总是伊人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