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东西代明亮怎么可能会那么不小心，干脆就说了出来。

杨巧虹只管审查的结果，是不会追查来历的。

这个本子，是大家真正的交易，而不是单纯的威胁了，杨巧虹应该会明白的。

离开银河大酒店，回到兰竹苑，两个女人各自的心情不同，但喝到后面的心情都一样。

那是自怜的悲和自嘲的失落。

等到李明启重新坐上桌子，陈凤姬不知道从哪儿翻出一件戏服，脱了外衣，披在身上唱起了曾经她最拿手的折子戏。

李明启听不太懂，之前也真的没进过戏院听过。

但何赛和陈凤姬的声音真的很好听，那是一种与流行音乐完全不一样的听觉享受。

甚至何赛还把他从酒桌上拉了起来，当了一个配角。

没有台词，不需要唱，纯纯的就是一个摆设。

左边一句相公，右边一句负心汉，唱歌他都忘记了自己到底是谁。

两个也不知道是半醉还是真的已经醉了的女人，趴在他身上，真情流露，他能感觉得出是唱腔中或许真的是她们此刻真实的内心。

那柔软的身段，和假戏真做的亲密接触，让他陶醉。

却被猛烈的敲门声给打断。

两女却都没有理睬，仿佛那敲门的声音与她们无关。

李明启只能从两个娇柔的女人中间脱身出来，“我去看看！”

何赛一把拉住他，“别管，估计就是邻居，我们不唱了就没事。”

还没有完全醉的李明启还是去打开了门。

门外，是两个身穿制服的警察。

李明启的酒一下就清醒了不少，开口问道，“有什么事吗？”

领头的是一个女警，颇有几分飒爽的英姿，眼神冰冷，语气严肃的说道，“有人报警说你们声音太大，骚扰了邻居。”

一听是这个，李明启松了口气。“不好意思，刚才情绪到了，唱了会儿戏！”

“你？”女警明显有些意外。

“不是，是以前县剧团的两位。”李明启起开开身子，指着趴在沙发上的陈凤姬和何赛，解释道， “剧团解散了，今天正好情绪有些失落，就唱了两句。已经不唱了。”

“还在喝酒？”女警皱了皱眉头，不过看到陈凤姬身上的戏服，对李明启的解释倒也是信了几分。

“就是喝酒了，所以才没压抑得住，真不好意思！”李明启赶紧道歉解释。

“行吧！”女警还是很宽厚，“别再唱了！我们也很为难的，大半夜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