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胜男头也不抬,恨恨道:“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我早就跟你说过,当时的情况,真的很危急,比上次的四海酒楼,要危险百倍,四海酒楼那次,那些人只是咋咋乎乎,其实不敢对我们有杀心。”
“而那个怪人,一口气杀了我五个同行,如同吃饭喝水一样平常,对我也是势在必得,因为我就是他疗伤的药。”
“你知道,这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吗?”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这个林天阳。怎能让我不恨?”
“要不是林佑,现在你只能坐在我的墓碑面前,咱们姐俩隔着阴阳聊天了。”
“我现在有百分百的把握,前年救你的人,肯定是林佑,而林天阳只是捡了个落地桃子,我甚至怀疑,那些打你的人,和林天阳脱不了关系。”
“可惜的是,我现在没有证据。”
“还有林佑偷看你洗澡的事,更加是无稽之谈,就观音巷的那次危急,我已经被那个怪人脱得只剩下内衣,林佑连看都没看我。”
“当时那种情况下,林佑还不想怎么看就怎么看,可他却将自己的衣服脱下来给我,让我披上。”
“你说,这种品质的人,怎么可能去偷看自己姐姐洗澡呢?”
林诗彦点了点头说道:“我也怀疑,可惜,我们当初太相信林天阳了,被他的乖巧蒙蔽了双眼,才造成今天这种局面。”
“不过,胜男,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
“我们俩,一个将林家的宝贝儿子抓进了监狱,一个成了起诉他的律师,这等于彻底叛出了林家,和林家彻底决裂了。”
“再也没有了回转的余地了。”
林胜男抬起了头,盯着林诗彦问道:“你怕了?”
“我反正是恶人做到底了,已经不指望还能回那个没有一丝温情的家了。如果有可能,我都想改姓,不想姓林了。”
“你要是怕的话,我们另外再请别的律师,反正我们也有自己的法务。”